七千多字的鬼不誕生了!一篇完結的感覺...實在是有夠爽!(歡呼
趕在倒數第一天打完,真的很開心!
第一次慶祝不動和鬼道的專屬日w\\\w
興奮啊我超興奮的!!(冷靜
*全國大賽期間有
*八月嘛~~鬼出沒(有!!
*不動脆弱有(可憐的孩紙...
正文下收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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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賽期間,夜深人靜的夜晚,公用的浴室裡只有不動一個人。
半夜十二點,經過一整天繃緊神經的練習,大家都早已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,幾乎凌晨還會在走廊閒晃的,大概也只剩不動一個人了!
剛洗好澡,褐色的頭髮還滲著水滴,不動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,
他討厭黑,非常討厭黑暗,夜晚的黑暗,人性的黑暗,心靈的黑暗,思想的黑暗,無止盡的黑暗。
他絕對不會承認他其實很怕,要不是小時候曾經被母親藏在衣櫃裡,他也不會那麼怕。隨著越來越深入的思緒,不動的腳步終於駐足在自己的房門外。
「嘖!真是不知不覺!」
不動調侃自己,他扭動門板走進房間,突然發現到不對勁。
「那什麼?毛?」
床頭櫃突然莫名的出現一塊圓狀物,用繩子從牆上懸掛下來。
不動好奇的走近觀看,這可是他的房間,怎麼會出現那種奇怪的東西。
「嗚哇!這是什麼啊王八蛋,誰放這個混帳在這裡啊!!!」
不看還好,轉過來一看,
黃色的蓬亂雜髮,血絲佈滿的眼珠子從黑色的眼眶垂掉在外,臉頰像被重擊般,紫紅色的爛泥從呲牙咧嘴的唇角溢出,
如此可怕的畫面無論是誰都會被嚇傻的,更何況不動把那顆頭顱拿的離自己很近,
他反射性的丟下拿顆懾人的頭顱,衝出房間。
*
「呼...呼...那到底是誰搞的鬼...呼......」
跑到走廊的盡頭,不動停下來的位置正好在某人的房間外。
不動決定就這麼蹲在牆壁旁邊,準備在這裡通宵。
他一點也不想回到那房間,反正明天再蹺掉練習就好。
可惜那道門後的主人,早已聽到門外奇怪的聲響起了疑心
*
鬼道終於感到有些愛睏,隊伍裡的調動讓他煩惱地心累,折騰思考了一整晚都沒什麼產出,
他本來想繼續掙扎,但最後依然無法抵擋疲倦。
「嗯......」
雖然要睡了,又對門外的怪聲有些戒備,鬼道決定在睡前看一下,反正不差那幾秒。
『喀啦!』
鬼道自認已經非常努力保持安靜,但還是發出聲響。
「誰啊?」不動聽到開門聲、下意識地轉頭。
見到了平時看著就煩的隊上司令。
「什麼嘛!是你,還不睡是在等誰?」
不動不屑的站起,如此狼狽的景象被最不想看到的人看到,不動滿是尷尬。
鬼道挑眉,這傢伙在自己門外是在做什麼?
「你才奇怪吧!在我門外幹嘛?有房間不睡!」
對於鬼道的質問,不動只是哧了一聲便竄入鬼道的房間。
「喂!你幹什麼!?」
「鬼道先生要是不睡,那床就讓我一晚了!」
不動面不改色的爬上鬼道的床,無理的霸佔整個位置。
「不動明王!你...」語塞,
鬼道嚇然發現不動的肩膀正微微發抖,雖然不知道為什麼,但他卻心軟了。
懶得管他,鬼道趴在桌子上將就著補眠。
不動依然瑟縮在床角發抖,
他被嚇得不清,非常非常地驚恐,但他不敢叫、也不敢承認。
那駭人的頭顱畫面不停地在腦海裡閃爍,不動一整晚都無法安睡。
*
鬼道六點半就醒來,隨手整理過雜亂的頭髮。
雖然不動已經不在他的房間裡,但棉被卻掉在地板,枕頭也從床頭被踢到床尾。
這根本是故意的!
虧自己還讓他佔據整晚的床位,鬼道無奈的扶額。
「真是夠...混蛋!」
想半天也只有混蛋這個詞可以形容不動,鬼道驚訝自己竟然沒有多生氣,可能是昨晚不動的怪異舉動讓他震懾。
「算了!」鬼道自言自語:「換一件就好,至少他沒把我的床給撕破......」
鬼道也沒再多想,換完衣服就前往餐廳。
*
夜幕降臨,不動這次比平常還早了兩小時多去洗澡,順便丟掉那顆頭顱。
十點四十五分,不動刻意錯開與其他人盥洗的時間,也是避免手中的球狀物引起其他人的關注。
加快速度,
不動直接讓水柱從頭直接灌到腳,隨隨便便的洗刷過後就迅速回房。
走廊的日燈早已關閉,黑鴉鴉的一片,更顯現出入夜的鬼魅。
門外,不動隱約聽到陣陣奇怪的說話聲。
「什麼人啊!?在我房間幹什麼?」不動立刻開門進入。
*
女人,
白衣服的女人。
她懸吊在牆上無魂的搖晃,頭髮全部從前面垂下,還嘰歪嘰歪的發出怪聲。
簡單來說...是位貞子。
不過真正驚嚇到不動的是另外的聲音。
『明王啊---去死---不成為最強---就死---兒子---我死---也要---帶著你死---!』
淒厲的聲音從那位女鬼傳出,不動定格在門邊,突然覺得胸口一窒,腦袋暈眩地再也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象。
「媽媽?媽......」
不動再次拔腿衝出房間,奔向走廊的底端,死命的敲擊鬼道的房門。
嗙嗙嗙嗙嗙!碰!碰碰碰!
「幹什麼!」
鬼道沒好氣到開門,不動這傢伙到底又來找他有事嗎?
「我、嗚……」
「你...怎麼了?」
但見到對方如此軟弱的模樣,鬼道又覺得奇怪了!
暫且放下腦中滿滿地問號,鬼道輕聲地扶起不動,把他半攬進房間,要是被其他人發現鐵定會造成軒然大波。
「不動,你...還好嗎?」
「...鬼、鬼...嗚……」
在叫自己嗎?
鬼道覺得莫名其妙,哭什麼?
平常猖狂又目中無人的不動,現在正在自己的懷裡哭,不是鬼道想抱他,是這傢伙拚命地抓著自己發抖,身體軟軟地趴在他的身上
「我在這裡啊?你是怎麼了?連我的名字也說不清楚?」
「不...不是...有...人......不是...有...鬼」
不動抽泣地把頭埋在鬼道的衣服裡,他很怕、第一次真的感到害怕。
為什麼母親會出現,自己哪裡做的不夠好,是不是還不夠,還要變的更強……
可是他真的好孤單好難過,壓力好大,他先在只想找個人陪,不管對方是任何人。
倒是鬼道完全搞不清楚不動是哪裡吃錯藥?
一下叫自己的姓氏,一下喊自己的名字,他是怎樣?
叫這麼親暱鬼道有點尷尬,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懷裡的人,只好默默的拍著對方的背,像哄孩子一樣。
「好啦!沒事了!我說你...別哭了!」
鬼道看著不動哭的變成淚人兒,霎時有些心痛,
原來不動是個孤單的人,非常需要有人陪伴,鬼道知道不動的身平,但有必要哭成這樣嗎?
*
不動哭著哭著就睡著在鬼道的懷裏,鬼道無法,只好把他二度抱上自己的床替他蓋了被子。
他發現不動緊皺著眉頭,渾身發抖。
「感冒了?」鬼道把手放在不動的額頭。
「沒發燒。他幹嘛不在房間...唉算了!今天又不用睡了!」
鬼道回想他從昨天開始的狀況,想要盡可能猜測出所有讓不動可以如此難受的可能性。
他練習時很正常,跟以往一樣跟大家沒多少互動,用餐時也是一樣獨自坐在角落,洗澡的時候也......
「不動沒跟我們同時間洗澡?」
鬼道想起不動當時頭髮間飄出的沐浴清香,
難怪都沒有印象大家排隊洗澡時,都沒有看到不動的身影,原來都在午夜偷偷去洗澡。
除了這點之外,鬼道無論怎麼推測都是無解。
「那好吧,明天再來問他。」
鬼道本來就不善於表達感情,第一次被訴苦的對象竟然會是不動,還是抽抽答答地哭著,
一定有說不出口的難過吧!
雖然對不動完全沒有好感,但打從心裡卻佩服他的獨立堅強。
鬼道半躺在不動的身邊想著,眼皮越來越重,索性地睡了。
*
早晨的曙光灑入透亮的玻璃窗,
今天是星期六,閃電日本早上不練習,午飯後才會集合,鬼道朦朧的睜開眼睛。
「幾...點了?」恍恍惚惚的摸到床頭的鬧鐘
「六點半...這傢伙還在這裡啊?」
鬼道瞥見還躺在床上的不動,他睡的很熟,眼皮因為陽光的照射稍微動了動,但沒醒來。
鬼道稍微轉過身體注視著不動的臉龐,
第一次發現這傢伙的皮膚竟然如此的細緻,白皙的膚色絲毫看不出是被天天操練的準足球選手。
「喂...」鬼道發出一個意義不明的單音節,他有點想叫醒不動,但又怕不動會翻臉。
昨天尷尬的畫面還停留在鬼道的腦海裡,鬼道決定再睡一會兒,反正那傢伙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醒的。
正當鬼道躡手躡腳的想要躺回去原來的位置,不動卻突然扭動起來。
「不...不要...」
「啊?」
鬼道驚慌的不敢亂動,也不敢去碰觸身旁的人,
直到不動的肩膀開始一陣一陣的抽搐,最後竟然伸手從背後抱住了鬼道。
「不要......不要來...對不起......媽...」
"媽?"
鬼道有些驚訝,不止是不動現在所有的行為,還有自己那個完全不抵抗的反應,
他只覺得心裡隱隱作痛。
鬼道任憑不動在夢裏抱著自己大哭,就讓他發洩吧!
雖然鬼道還是很疑惑不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但也捨不得現在就問他。
「那個...不動?」不知何事,背後的哭聲已經消失,鬼道感覺背部一片濕涼,他小心翼翼的轉身面對不動
「你...醒了啊...」
「嗯。」
不動的眼眶濕潤而泛紅,他正努力的擦拭掉臉上晶瑩的淚珠,
但只是徒然,
眼淚反而掉的更厲害了,不動把眼眶揉地又紅又腫,
鬼道終於看不下去了!他拍拍不動的肩膀。
「別哭了...」
「我...」
不動抬頭望向鬼道,眼神隨即轉為黯淡
「你以為我想嗎......我...我...!」
不動用盡最大的力氣擠出一句嘶啞的話語,隨即又無法克制痛楚,能量像是被恐懼急速抽乾,不動失去力氣的往前倒。
「不動!」鬼道立刻接住不動癱軟的身軀
「不動你到底...為什麼?」
不動的手稍微靠向鬼道的腰間,然後環住,他現在真的很害怕。
他的媽媽,還看著他,不滿意自己的強大,孤單和寂寞全在傾刻湧上心頭。
雖然知道不動並沒有失去意識,但鬼道也只有稍微放心那麼一點,
不知何時開始的,鬼道對不動的好感已經日漸攀升。
「沒事了!都沒事了好不好?告訴我發生了什麼?我們是隊友,一起解決好嗎?」
聲音低沉卻柔和,不動終於肯開口解釋,也乖順的靠在鬼道的胸膛。
「有...鬼啊...我......怕...好怕...是媽媽...母親她...」
「你說,你看到,鬼?嗎?」
鬼道挑眉,堂堂閃電日本隊,號稱天不怕地不怕的不動明王竟然怕鬼?
鬼道覺得事有蹊蹺,哪個人不找,偏偏找上不動?
還連續嚇他兩個晚上?
大概是趁著大家休息沒有人在走廊上,不動正好錯開去洗澡的時間,偷偷準備好要嚇人的道具。
鬼道懷疑的表情僵在臉上,讓不動唔了聲便扭過脖子,目光不再正眼與鬼道交錯,也許是不動鬧彆扭的舉動讓鬼道樂了!
他輕輕地把不動拉到自己懷中。
「幹什麼?怕我不相信你?」
「我可沒說。」
不動沒有反抗,感覺靠在鬼道的懷裡很有安全感,聲音悶悶地否認,鬼道終於露出笑容。
「你終於正常說話了呀不動,讓我擔心了一整晚都沒睡。」
鬼道無意間吐出的真心話,不動頓時傻住,連忙從對方的懷裡蹭出來。
盯著鬼道的護目鏡質問:「你整晚沒睡?」
不動的眼眶微紅,嘴角動了動又講不出其他的話,只好抿住等待眼前的人回答自己,
從來沒有人這樣子關心過他,坦白說他很感動、真的很感動。
鬼道不自覺的覆上不動的臉頰,把他眼角殘留的淚珠拭去,
順手把長年不摘下的護目鏡掰開,放在床頭。
「這個答案,夠清楚嗎?」眼神閃過一絲貼心的溫柔,
鬼道從沒想過他竟然會主動摘掉護目鏡,只為了讓一個人安心
「夠......」不動沒有再說話,但視線遲遲移不開注視的那雙紅瞳。
多麼耀眼,令人心懾。
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將近十分鐘,最終是不動不耐煩地推開鬼道。
「啊你是要看多久!滾啦!」
鬼道嘿嘿一笑。
「你還不是一樣,好意思說我!?」
「哼…」
鬼道看著不動沒有反駁,便逕自躺下來
「還很早再睡會兒吧!那個...撞鬼的事,我會幫你解決。」
*
當晚,鬼道特地跟著不動一起去洗澡,不是在同一間洗,只是在門外守著,順便觀察有無行徑詭異的人物經過。
不動則是很不高興讓鬼道陪同,搞得自己好像是需要保鑣的弱女子一樣,他只不過是昨天被嚇壞罷了!也因為剛剛好昨天正是母親的忌日,才會對這種東西從敏感到變成害怕。
不動在穿上最後的上衣前搖搖頭,果然這些年還是......
拜託不掉媽媽給的心咒,火烙在心坎的咒語,
越是想要變強,越是感到孤單......
是什麼時候不再關心身邊的人?
是什麼時候不再善解人意?
是什麼時候開始轉變?
是什麼時候?
為了勝利和強大,可以放棄一切,不管別人的死活?
又是什麼時候遇到了這個人?
無形中又是什麼時候對他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愫?
可能是跟自己很像吧!
都曾經為了勝利努力過,為了最強執著過。
唯一不同的只在於——他為了隊友痛苦過,改變過。
而自己呢?
是不是從來都不把隊友擺在心裏?
是不是從來都只覺得隊友很沒用?只要自己強大就好?
也不曾考慮過其他隊友的感受不是嗎?
*
不動黑著半面臉走出浴室,鬼道看他臉色不好以為他又被什麼鬼嚇著了,
連忙往前跑去,擔心的搭著他的肩膀。
「不動、怎麼了?裡面有什麼嗎?我進去看,沒事的!」
鬼道牽住不動的手就要往浴室裡面走去,不動不但沒有馬上回神,反而還乖乖的讓鬼道牽著走。
「沒有東西啊不動,你是不是......」
「我剛剛又沒有說裡面有東西,你自己要去的干我啥事!」
不動單純的嘴上反駁,也懶得提起鬼道還抓著他的手這件事。
「喔,是嗎、倒是我剛剛有看到一個奇怪的人影,我們先回房間看看好嗎?」
「......隨便。」
不動轉身離開,大步的踏在幽暗的長廊上,兩隻手依然牽在一起沒有放開,好像都是故意當作忘記了!
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,嘴角同時扯出柔和的弧度。
該怎麼說呢?
是幸福嗎?
至少,不孤單。
*
互看對方一眼,此時他們已經站在不動的房門前,鬼道的右手牽著不動的左手,所以指示。
「不動你開吧,畢竟你的房間」
「嗯。」
不動輕輕地扭開房門的把手,畫面頓時和昨晚一模一樣,不動的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
「我幫你。」鬼道終於鬆開牽著對方的手,手心貼著手背的讓不動轉開門把。
門還沒完全打開,聲音就先從裡面幽幽的飄了出來,淒厲的女性尖叫聲,半隨著骨頭被撕裂的喀嚓聲。
不動首當其衝被嚇的臉色發白,正當鬼道想出聲安慰對方,門口的地方突然有顆頭顱從天而降,直接掉在不動的面前。
「啊!唔......」
「不動!」
不動當場被嚇得昏過去,還好鬼道站在身後馬上將他接住。
鬼道將他打橫抱起,手臂環過不動的腰和雙腳,跑到隔壁著兩間房外的某扇門前,用腳踢著正在挑燈夜書的某位前鋒的房門。
「豪炎寺!開門!」
聽出是鬼道急躁無比的叫聲,豪炎寺壓下心中微小的火氣,畢竟大半夜讀書被人吵,難免會有些不高興。
「什麼事?」
「......」
豪炎寺開了門,一見到到眼前的景象怒氣全消失無蹤。
「不動怎麼了?」
「你先別問,現在去不動的房間看你就知道,要做好心裡準備,免得被嚇到。我需要目擊證人。」
鬼道簡單的說明完畢就離開,把不動抱到醫療室去,此時醫療室只剩下冬花一個人。
*
「不動君?怎麼會這樣?」
「他昏倒了,休息一下應該就沒事了!」
「需要我留下來陪嗎?」
「謝謝你,不過不用了!但請你把事情通知久遠監督,明天我有事情要問大家。」
「好的,那鬼道君你也要注意休息喔!」
「你也是,很晚了回去小心。」
冬花輕柔的回應後就離開醫護室,鬼道親自檢查不動的心跳脈搏和呼吸,確認沒有問題之後次默默的幫不動蓋上被子。
自己則在床鋪旁打盹,不知不覺的趴在不動的腳上沉沉的睡去
*
鬼道一大早就強迫自己清醒,但沒有叫醒不動,想讓他多休息一點。
冬花也以監督指示的名義讓全員在醫護室外面集合,聽豪炎寺說昨天不動的房間裡出現女鬼,血淋淋的頭顱還有鬼魅的尖叫聲,還不時喊著不動的名字。
「有人故意惡作劇嗎?」基山半信半疑的抱胸猜測。
「聽起來好恐怖呢!白飄飄的女鬼...」吹雪發出強烈的寒冷氣流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興奮。
「那種東西有那麼可怕嗎?不過嚇人也不需要這麼誇張吧!」綱海攬著幾乎比他小一個頭的立向居一邊打哈欠一邊說。
「唔啊!學長們別再說了!好恐怖哇哇!」壁山向後貼到牆壁上顫抖,
風丸隨便安撫下這位學弟後,向冬花提出問題:
「冬花,有人受傷嗎?」
「沒有呢!只是昨晚不動君好像昏倒了!鬼道君把他抱來醫護室休息的。」
冬花若有所思的回答,全體瞬間鬧成一團。
「真的假的!」
「鬼道前輩和不動前輩?」
「誰這麼無聊去嚇人啊?」
「下次會不會變成我們啊?」
正當大家吱吱喳喳的吵得亂七八糟,醫護室的門終於被打開,氣氛頓時安靜地鴉雀無聲。
身為目擊者的豪炎寺、隊長圓堂,還有鬼道先後走出醫護室,最後是久遠監督簇著眉頭踏出門外。
久遠監督站在一旁,由鬼道開口。
「昨晚十二點半!你們所有人在哪裡?一一報出來。」
鬼道冷颼颼的丟出指令,全員霎時繃緊身上的每跟神經。
*
「大家照著背號,一字排開,等等我們會審問大家昨天晚上各自做了什麼事,只要照實話說就好。」
畢竟把隊友嚇到昏倒,圓堂的語氣也沒有平常的輕鬆,況且不動也還未醒來。
隊伍裡發生這種事情,圓堂覺得身為隊長,他也要負上一定的責任。
大家有條有理的排好隊行,鬼道再次開口:「連續三個晚上,到別人的房間裝神弄鬼,我很希望不是隊伍裡的某個人,可是這個玩笑已經開的太超過。現在要自首的趕快承認,省得浪費大家的時間。」
鬼道的話語依然冰如霜雪,氣氛頓時降到冰點,沒有人敢發出半點聲響。
*
寂靜的走廊開始響起腳步聲,所有人沿著聲音的來源看去,春奈從隊伍的最後方開始向鬼道走去。
「哥哥!」
「春奈?有什麼事嗎?」
看見是自己的妹妹,鬼道的口氣不再如此冰冷,努力的露出微笑讓表情看起來不那麼的可怕。
「哥哥、剛剛....他....所以....就是....」
春奈靠著鬼道的耳朵邊小小聲的說了一長串,但可以看出鬼道的情緒已經緩和下來。
散發的怒氣也漸漸消去,最後只剩下一抹讓人摸不透的詭異笑容,又恢復成原來司令塔冷靜沉著的樣子。
「好,那麼春奈,請他來醫護室等著吧!其他人,謝謝你們的配合,兇手已經抓到了!」
「欸!?」
全體異口同聲地發出驚呼
「等我和監督處理完整件事再跟大家說明好嗎?」
鬼道微笑。
「至於不動...他五分鐘前醒了!大家不用擔心。」
輕描淡寫的講過,其實鬼道才是最擔心的那個人。
聽到這個消息,由圓堂為首,所有人蜂擁而至醫護室。
「不動君還好嗎?」
「......」
「不動前輩你醒啦!」
「......」
「哈哈!沒事就好!」
「......」
「大家都很擔心你,不動前輩。」
「......真的?」
「當然是真的呵!」
「......謝謝。」
「哈哈哈,第一次聽到不動道謝還真的有些奇怪耶!哈哈哈...」
「......」
也好,讓不動知道大家也都是很關心他的,
一起生活一起比賽,一起熱血,一起承擔一切喜怒哀樂的好夥伴!
*
鬼道緩緩的靠近正躲在春奈後方的人。
「鬼道前輩...對不起...下次不敢了...」
「嗯?目暮同學?我是沒差,除了秉告監督之外,你必須自己去面對不動,知道了沒有?如果他原諒你就沒問題,但如果他需要任何事來當作心理賠償......」
鬼道講到這裡嘴角還勾勒起一條好看的冷笑,
毛骨悚然。
「你必須無條件答應。」
「是...我知道了...是...」
*
不動恢復的很快,隔天星期一就可以正常與大家一同練習,
只是在練習之前,他有件事需要處理。
「目暮夕彌,過來!」
嘴邊幽幽的迸出一句話,不動的綠眸釋放出強烈的怒火,戾氣直直逼向角落一抹嬌小的身影。
「不...不動前輩...對不起啊!對不起!我下次不敢了對不起啊啊啊...不敢了不敢了,不要殺我!不動前輩對不起...」
目暮嚇得兩腳發軟,趴在地上完全不敢抬起頭來,本來只是想要看看不動前輩受驚的表情,然後拍起來惡作劇的,怎麼知道事情會鬧大!
鬼道站在不動的身旁無奈的笑了出來。
「不動,」
「幹嘛?」
他搭上不動的肩膀。
「你想怎麼處罰他?」
「我想想...」
不動歪著頭走向目暮,露出他有史以來最扭曲猙獰,令人發寒渾身顫抖的可怕笑容。
「那...你先做你的旋風陣2000次,再加上抱著你拿來嚇我的女鬼睡一個月好了!」
「不要啊.....」
「你有什麼意見嗎!!」
原本還面帶笑意的不動,一聽見目暮還有推辭,怒氣瞬間上升到極點,猛地轉身,抄走一顆足球就往目暮的臉上射去。
『咚!』
足球被肉體擋下的悶聲,不動不爽地靠近這個阻礙他攻擊的人
「鬼道有人!你幹什...」
不動話還沒說完就被鬼道硬生生的從球場拖走。
「喂!放開我!王八蛋放開我!」
鬼道沒有回話,面無表情的把他扯進房間後,碰的一聲把他摔到床上
「你幹什麼中邪喔混......帳...?」
鬼道不發一語的跪下來。
「別動。」溫柔的把不動的鞋子脫下。
「扭到了不是嗎?還沒暖身前不要做這麼大的動作。」
被發現了!
剛剛宣洩怒火踢出的那顆球,身體無法接受那樣的姿勢,在轉身的過程中射出那種球,因為必須取得平衡,立地的左腳硬是被扭轉,難怪會受傷。
看來自己也該改掉容易爆衝的爛習慣。
不動的眼神不再發狠,只是靜靜的讓鬼道幫自己固定腳踝
「喂...」
「幹嘛?」
「謝謝...」
「謝什麼?」
「你白痴啊...我的腳...還有,前幾天謝了!」
「呵!」
鬼道綁緊最後一個結,起身、抱住。
「別怕,以後,我都會在你身邊。」
「嗯...知道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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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修後記:
嘿嘿嘿!!寫完啦啦啦~~(放煙火(撒小花(丟香蕉~~((咦?
這麼受的不動哪來的??(不知道(牽拖...)
以前我就在想 不動唯一的哭點應該就是他的家庭吧!
所以以他的母親大人當作想法的出發點
發了這篇文~~
主要也配合鬼月期間,宇修本人的撞鬼經驗~~
那次去逛街~
結果宇修被一個蠟像"豬頭人"給嚇到~
本來是服裝店的model,結果我看起來像妖怪...((抹臉
後遺症是...
晚上睡不著...(嚇死了!!!
好啦好啦!!總之~~
不動 鬼道 祝你們可以 長長久久~ 天荒地老~ 百年好合~ 白頭偕老~ 海枯石爛~ㄚㄚㄚ~~
((趕快拖走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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