障子目藏X尾白猿夫
由於寫到最後真的不知道如何下標題,所以首次出現了「無題」之文。
因為是無題,所以給一點小劇透:
時間點:雄英體育季,改寫騎馬戰後、尾白和障子的互動
爆點:尾白的褲子破了?!露出白皙白皙的?!
障子正守在選手休息室的門口等人出來,他知道個性單純正直的尾白一定會過於在意那樣的事。
想起尾白當時的神情,障子的心裡就一陣複雜……
雖說午夜老師核准了他的棄權要求,但事情絕對沒有那麼單純。
是因為心操人使的個性嗎……障子靠在牆邊陷入了思考。
唰——
然後門被拉開,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,只是他並未注意到障子。
障子伸出複製腕的嘴巴,呼喚道:「尾白、還好嗎?」
「障子?你怎麼在這裡……」
尾白側身朝聲音的來源看去,障子高大的身形正慢慢朝自己走來。
「我剛剛在等你,有點擔心你。」
障子向來有話直說,也不介意這樣的話過於露骨了些。
「啊……我沒事了!剛剛在跟綠谷討論那個普通科選手的個性……」
尾白說著說著便低下頭,那句“我沒事”的自白絲毫沒有說服到任何人,他的心情還是很鬱悶。
體育季就這樣結束了……不管是自尊還是結果,他都很不甘心,但面對這樣的比賽,又能說什麼呢……
尾白的尾巴垂落在地面,忠實反應出主人的情緒。
「別想了,要不要吃點東西?」
障子把尾白的小動作全看在眼裡,包括他飄忽不定的視線,雙手不斷握拳、卻又緩緩放開的焦慮。
「吃東西?」
尾白像是被對方全全看透似的面露羞赧。
障子知道我沒有吃午餐嗎……
他的眼睛看看左、看看右,看著兩人沒換下的體育服,看著他們之間三步的距離,就是沒敢看向障子平靜的眼目。
「那個……不看他們比賽嗎?」
「餐廳的話,有實況轉播吧。」障子停頓一下,似乎知道了尾白掛念的事,便道:「要不然,先去現場看完綠谷那輪?」
尾白找不到拒絕的理由,而且感覺障子已經等了很久,也已經提議先看第一輪比賽……
「好,那等等一起去吃吧。」
儘管沒什麼食慾,尾白最後還是點點頭,答應障子的邀約。
*
第一輪比賽結束後,綠谷順利晉級。
尾白緊繃的神經明顯放鬆了不少,他和障子一同前往雄英的餐廳,自動門打開時,空氣中米香陣陣,誘人垂涎的飯菜香撲鼻而來。
「那……一份拉麵。」
點菜的時候,尾白才發現自己其實早就餓了。
障子端著章魚燒蓋飯坐到桌子對面,另隻複製手順道將筷子遞給尾白。
「謝謝!」
「不客氣。」
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觀看實況轉播,麗日和爆豪激烈的對戰更是令人目不轉睛,尾白認真地盯著電視螢幕,沒發現障子的視線正悄悄地轉移到他無意拍動的大尾。
大概不會有人知道障子很多次都想伸手摸看看眼前這人的尾巴,會是什麼觸感?他又會是什麼反應?
明明彼此都是異型系,但就某方面來看卻大不相同,先不說使用方式,關於他們的技巧練習,一個主攻防、一個主偵查,完全是不同的領域。
好像沒有合作的經驗……
「你、吃完了?」待尾白回過神來,看到障子面前空蕩見底的碗,才意識到對方已經把那超大份的蓋飯給吃完了。
「嗯。」障子嗯聲,他正在喝配餐的飲料。
「障子你、你中午也沒吃嗎?」
「我有喝水。」障子回答。
「好……」這不算有吃吧?尾白搔了搔頭,尷尬地傻笑。
障子也沒有其他的反應,冷俊的樣子和平時無異。
尾白不知道要怎麼表達自己現在的心境,就這樣讓話題結束好了……對、還是先吃東西吧。
他消極地想著,然後加快速度食用幾乎要冷掉的拉麵。
*
看完轟和爆豪的冠亞軍之戰後,障子和尾白並肩走回體育館。
尾白說想去看一下保健室的綠谷,障子也表示那就一起吧。
「障子,那個……今天謝謝你陪我。」
「不會。」
他們並沒有在保健室待太久,恢復女郎的脾氣大家都知道,要是超過探病時間,會被她碎碎唸的。
尾白由衷地向障子道謝,而障子只是別開了臉,往其他地方看去。
「怎麼了嗎?」尾白問。
他以為他的話讓障子彆扭了?實則障子只是覺得難為情。
但彆扭跟難為情之間又有多少差別?嗯……障子不想去思考這種太過哲學的問題。
「沒什麼,你現在的心情如何?」
障子舉起複製腕,嘴巴一張一合地靠近尾白,說話聲音大了些。
「不錯啊。」
尾白微笑,他已經釋懷許多了,尤其剛剛看完同學們的決賽之後,原本晦暗的情緒也逐漸釋放,被一團熱血取代成幹勁。
「那就好。」
障子終於肯回頭看向尾白,似乎在確認對方說的話是否違心。
「明年的體育季,我一定要殺進總決賽!靠自己的力量。」
尾白握緊了拳頭,對自己打氣。
「嗯,我也是,拿下體育季的決賽。」
障子的想法也一樣,他明快地回答,兩人興致高昂。
*
等待頒獎典禮的同時,他們準備朝會場前進,在路上遇到了第一波觀眾離去的人潮。
「這、這麼多人要先走了嗎?頒獎典禮還沒開始吧……」
尾白一邊用手護住自己的尾巴,一邊閃避著走道上人來人往的群眾。
「大部分的職業英雄應該都是看比賽而已,頒獎典禮可能是為學生家長舉辦的……呃。」
障子這頭也是左閃右閃,他體型壯碩,卡在路中央尤其突兀。
兩人就無措地被包夾在人海裡,甚至被迫跟著遵行方向往外推走。
「啊、」
尾白直立起的尾巴突然被人一頭撞上,他嚇得驚呼,卻因擁擠無法回身。
「怎麼、?」
「沒關係,我來。」障子的眼睛探到尾白身後一看,然後他伸起長長的複製手,將那名撞痛的女孩抱起。
「嗚哇……好痛……嗚嗚……」
「對不起!小妹妹,你沒受傷吧?」尾白趕緊道歉,雖然他才是被撞的人。
「應該沒事。」障子很順口地回答了對方的問題,
他托著那女娃兒仔細查看,確定沒受傷之後將她放在自己肩上,並探出複製眼睛、四處查看有沒有正在找人的家長。
「有看到爸媽的話,跟我說一聲。」
障子一時不知道如何稱呼那麼年幼的孩子,乾脆省略主語。
「啊?」
但障子沒把話省略好,因為讓尾白誤會了。
他以為障子的話是對著自己說。「這我……」
怎麼辦、要如何回應?他不知道女孩的爸媽是誰啊……
尾白悄悄朝對方瞄去,見障子正在擺頭張望,側臉的角度看起來特別專注。
尾白下意識環緊手裡的尾巴,忐忑不安地跟著到處尋找符合條件的人影。
在哪……會在哪裡……?
偏偏他一緊張,眼底更加困於辨識臉孔,尾白的視野四周瞬間糊成一團,什麼也看不情。
「咦——我也要抱哥哥的尾巴!」
障子肩上的女孩突然出聲,她指著尾白,好像很喜歡他手裡的那根大尾巴。
「什麼?」
障子總算注意到尾白正抱住自己尾巴的可愛畫面,幸好他戴著罩巾,禁不住臉紅的反應沒有很明顯。
「我也要抱尾巴!抱尾巴!」
女娃兒扯了扯障子的頭髮,想引起這位大哥哥的反應。
「啊!障子!你的……」
尾白親眼看到障子的白髮被抓亂,雖然想幫忙但又無能為力,最終只能呆在原地乾急。
「啊、是小歆!」
或許是女孩的大喊成功捕捉到父母的耳朵,一男一女趕忙順著聲音前來。
「小歆,媽媽在這裡!」原來她叫做小歆。
看著障子把女孩交到她父母的手上,尾白終於鬆了一口氣,露出平時笑容,親切地向女孩揮揮手道別。
「媽媽!我也要尾巴!要抱尾巴!」
「小歆乖,那可是超帥氣的英雄哥哥哦!尾巴是用來打壞人的啦!」
人潮隨著女孩的鬧聲遠去,尾白和障子兩人相視而笑。
「那個,你的頭髮……還好嗎?」尾白問。
「沒事,雖然頭髮也是能複製,但畢竟不需要。」障子開著玩笑,也道:「你呢,尾巴有受傷嗎?」
「怎麼可能啦、只是被撞一下而已。」
尾白有聽出來障子在刻意尋開心,但還是忍不住多解釋了幾句。
「我的尾巴沒那麼脆弱啦,不信你可以鑑定看看。」
「不重嗎?」
障子問,既然有機會可以正大光明的摸,他躍躍欲試。
複製腕們的反射動作早已出賣障子的心思,只是尾白沒察覺罷了。
「我覺得不重,可能也習慣了。」畢竟是自己的個性,而且從小就有了。
尾白自動轉過身,讓整條尾巴都呈現在障子的面前。
*
「那個……你的褲子……」障子終於得以接觸尾白的尾巴沒錯,但……
「你、先上來,我背你吧。」
「嗯?怎麼?怎麼了?」尾白還沒反應過來,他已經整個人被快速地舉起,卡在障子的背上而且牢牢抱住。
「實在沒辦法…… 」障子一步一步走回體育館,目的地是參賽選手的更衣室。
「那個,尾白……」
我實在沒辦法看著這樣的畫面,還冷靜摸你的尾巴啊……
「怎麼了障子?為什麼要背我啦……其實我可以……」其實我可以自己走。
尾白話還沒說完,就被障子搶先打斷:「不行,你先待著別亂動。」
「為什麼,我不重嗎?」
「不重。」
尾白滿腦疑惑,但偏偏障子的話斷斷續續,害他的思路也斷斷續續。
兩人走到最後,已經停在男性更衣室門口。
障子這才艱難地說了:「尾白你的褲子……嗯,是什麼時候破的?」
「啊?啊?我的褲子?」
褲子破了,怎麼回事?破在哪裡?
天啊……尾白一陣眩暈,好丟臉……他將臉埋入手裡,伏在障子身上。
「很抱歉……讓你看到這種……」尾白的話悶悶地從障子背後傳來。
「天啊,我……因為、尾巴總是露在外面所以……唔、好丟臉……」
他整個人語無倫次,只剩下一張紅通通寫滿羞恥的臉,更多重量壓在障子的身上。
後記:
上篇比較偏友情向(下篇明天發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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